这里其实就要说到一个首因效应的问题。一个人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真的会整体影响后续对这个人的感觉。倘若是我,我也不会将初见时那么美好的人,和阴暗面联系起来。倘若他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向我坦诚一切,说要保护我,我也拒绝不了。我相信很多人都拒绝不了。
西方很多人都声称自己喜欢韩国文化,但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韩国什么样,流行文化传播的再广,再受欢迎,也只能算是让世界听到了你这个国家的名字,并不能算是传播了你的文化,也不能让外国人了解你的价值观。
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
陈瑾正是热剧《三体》老年叶文洁的饰演者。
基努·里维斯在影片中扮演的约翰·威克,是一位极其厉害的杀手,需要进行大量的细节动作表演。虽然他在动作上经过了大量的训练和准备,但是有些观众认为他的表现显得有些僵硬、缺少流畅性和自然性,与片中甄子丹矫健凌厉的身手差距太大。
“国民男神”费翔饰演的纣王,强大、霸气、凶狠,虽是反派,但魅力十足;黄渤饰演的姜子牙,突破了以往姜子牙仙风道骨的形象,既有悲天悯人的正义感,也十分接地气,其喜剧表演调和了偏严肃的故事;李雪健饰演的西伯侯姬昌,虽然戏份不多,但有着“定海神针”的效果,在情感上带给观众极强的冲击和震撼;夏雨饰演的申公豹,将邪魅和喜感平衡得恰到好处;陈坤饰演的元始天尊,则有惊鸿一瞥的观感,其扮相和台词都堪称惊艳……饰演姬发、殷郊、妲己、杨戬、哪吒等角的新人演员,让人眼前一亮,不仅形象气质与角色非常贴合,经过大量训练的演技也撑起了人物。